中新網11月20日電 新加坡《聯合早報》20日刊載《日本安全政策的新關鍵詞——積極和平主義》一文,文章指出,日本首相安倍晉三極力宣揚其“積極和平主義”的觀念,積極和平主義的目標是為了進一步貢獻於世界的和平與繁榮,但在說明為什麼要提出積極和平主義的原因時,日本卻把朝鮮和中國的威脅作為主要背景加以強調,這樣就使其充滿道義的理念支票貼現失去了說服力。
  文章房屋貸款摘編如下:
  11月7日,日本眾議院通過了《國家安全保障會議(日本版NSC)創設關聯法案》,這是戰後日本首次就外交、安長灘島全保障政策設立常設統籌機構。與此同時,以保護安全保障機密為重點的《特定秘密保護法案》也開始在國會審議。
  日本首相安倍晉三的咨詢會議“安全保障與防衛力懇談會”,還明確提及了修改“武器出口三原則”等目標。年內還將對防衛大綱作出修改,並且相應地強化防衛力量汽車借款。日本安全政策趨向活躍的過程中,作為理念和理論支撐的新關鍵詞開始出現——積極和平主義(active pacifism)。
  安倍今年夏天在參議院選舉中獲勝後在首次召開的“安全保障與防衛力懇談會”講話中,首次明確在國際協調主義基礎上的積極和平主義的理念指導下,更加積極地參與維護世界和平與繁榮。隨後,安倍在聯合國負債整合大會以及其他的國際場合也積極宣傳了該理念。但是究竟什麼是積極和平主義似乎還沒有看到確切的定義。
  就字面解釋積極和平主義仍然強調和平主義,而沒有提出與到目前為止完全沒有關係的新概念。而強調“積極的”某種意義上,又體現了對過去的舊式和平主義的否定,也就是說在否定基礎上的創新。
  二戰後,日本國民產生了強烈的反戰情緒和武力過敏,對戰前帝國主義武力擴張導致差一點亡國的軍國主義給予否定,應運而生的是和平主義,過去幾十年日本也主動地把和平主義作為新的國家認同來建設一個新的和平國家形象,應當說到目前為止是成功的。
  但是,我們也應當看到日本戰後和平主義存在的問題,即在國際安全責任方面採取了規避的態度,例如加入聯合國維和行動直到冷戰後才實現。安倍首相批評舊的和平主義是為了和平而和平的和平主義,缺乏能動性也不是完全沒有道理。日本作為經濟大國希望在國際安全方面發揮更大的作用,作出更大貢獻本身是值得歡迎的。包括國家安全保障會議為司令塔基礎上戰略性、體系性地實施安全保障政策在內,日本希望戰略性地思考外交安全問題本身也不是一件不好的事情,畢竟一個更加協調和信息暢通的機制會提高戰略決策的準確度和效率。
  然而,中國,韓國以及日本國內對於積極和平主義抱有懷疑,警戒心理的人也不少。最大的原因可能在該理念本身的目標,理想主義追求與推廣宣傳依靠的背景,以及現實主義利益之間的較大落差和矛盾,容易讓人懷疑其真正的目的。
  如前所述,積極和平主義的目標是為了進一步貢獻於世界的和平與繁榮,但在說明為什麼要提出積極和平主義的原因時,把朝鮮和中國的威脅作為主要背景加以強調。
  安倍9月下旬在美國的哈德森研究所演講介紹“積極和平主義”時,批評中國的軍費持續增長。10月21日,安全保障與防衛力懇談會彙總的《國家安全保障戰略》概要,明確了基本理念為國際協調基礎上的積極和平主義,同樣在背景說明中強調了近年來以力量來改變現狀的情況在增加,在戰略方式中強調強化日美同盟,重視海洋安保合作,與價值觀共有國家合作等。
  儘管積極和平主義的目的,具有普遍意義和道德高度理想主義的國際理念,然而具體推進過程中給人的信號,尤其對於中國來說,這很可能被解讀為藉著理想主義口號達到制衡甚至對抗中國的現實主義目的。積極和平主義的高度道義性與現實軍事威脅的高度對抗性被緊密地放在一起討論,體現的落差過大將會稀釋原來期待的正面效果。
  正如一位日本國際政治學者所指出的那樣,長期以來,日本在世界觀上看待國際關係容易在兩個極端之間劇烈搖擺的老問題。當下積極和平主義語境的建設過程中體現出來的落差和矛盾正是這種表現。
  一方面,日本把國際政治看成是一個擁有存在感,大國地位,得到尊重的“上流社會”俱樂部,這是一個讓人激動充滿了玫瑰色彩的優雅國際政治世界。為了獲得這個俱樂部的成員資格,必須作出國際貢獻。特別在日本成為經濟大國後,日本的國際責任論從上個世紀90年代開始一直是被積極討論的熱門話題,政府開發援助,參與聯合國維和行動,爭取加入聯合國常任理事國等正是這種思維的具體體現。
  另一方面,日本又同時把國際政治看成是一個弱肉強食赤裸裸的利益爭奪場,這是一個充滿了算計和被算計讓人恐懼的黑暗國際政治世界。要在這樣的世界里生存下去,道義往往並不重要,因為實力和利益的爭奪才是游戲規則。
  日本在戰前和戰時的理論武裝基礎就來源於此,帝國主義的爭奪戰是無情的世界,為了防止來自沙俄的安全威脅,日本就必須擴大自衛的前線,朝鮮合併,偽滿洲建國就都變得合理也屬於“自衛行為”了,在這個過程中,事實上國際政治中道義的一面完全被無視了。儘管今天日本的狀況不能夠同100年前相提並論,但是現在認為在領土問題上就是“零和游戲”的思維方式似乎在擴大。
  國際政治永遠是一個同時包含了利益和道義的複合體和平衡體,而不是非此即彼的簡單體。這個世界並不是每個國家都時刻以全球利益為重那麼崇高,但道義的力量仍然是存在的;永遠存在為了利益的競爭,但是也不是你死我活,弱肉強食的悲慘世界。
  從這個意義上來說,日本在積極和平主義的話語權建設中,集中闡述如何通過包括外交、文化、經濟、市民社會、軍事等各種方式來推進世界和平繁榮,比起強調用軍事安全威脅作為語境背景,可能更具有說服力。(張雲)  (原標題:外報:日本強調和平卻把中國當威脅 缺乏說服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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